動筆寫這個案例的時候,筆者不由得想起了兩個古代笑話:
其一:《猛醫治駝》——有一個醫生醫治駝背,讓病人躺在放在兩塊門板之間,然后用力的按壓。病人抗議道:“你把我壓死了怎么辦?”醫生說:“那我不管,我只管把你的駝背醫直!”
其二:《“外科”軍醫》——有一個士兵在戰場上中了一箭,回營后,大夫把箭桿子剪掉后轉身就走,眾人拉住大夫說:“這怎么行啊?”大夫說:“我是外科大夫,只負責處理外面的,那箭頭要內科大夫來取?!?
藝術高于生活,卻來源于生活。兩個笑話看似荒誕不經,卻深刻諷刺了那些只管干活兒而漠視生命的無良庸醫。
而在今天,我們身邊同樣不乏類似的例子,有些病人按照醫生的建議積極治療,又是開膛破肚,又是剖顱取腦,而最終卻是越治越糟。
遇到這種情況,醫生自然有不承擔責任的“客觀理由”,而病人呢?只能自食“由基本國情決定”的失敗苦果,這個問題不得不發人深思。
而康復醫學的出現,成功的扮演了“救場”的角色,它把一根根救命稻草派送給那些被“治殘”的病人,給了他們重歸社會的希望。
閑言碎語不多講,下面分享一個新鄭市中醫院康復分院的案例:
2016年12月,新鄭市中醫院成人康復科收住了一位姓黃的腦瘤術后病人。
兩個月前,68歲的黃某的雙眼突然出現反復視物模糊,到新鄭某醫院就診后被確診為“腦瘤”,遂進行了切除。
雖然手術很順利,但因腫瘤長期壓迫相關功能區域,致使相應的神經細胞受損,術后,黃某隨即出現了“不能言語、不能飲食、四肢不能活動”等新癥狀。
看到“聾子”被治成了“啞巴”,家屬又急又氣,認為是醫生做壞了手術。后來經過院方的耐心解釋,病人家屬逐漸認識到,黃某術后出現的此種狀況,可能是難以避免的,在此情況下,手術只是治療第一步,接下來還需要進行系統的康復治療。
住院兩周后,黃某在醫生的建議下來到了新鄭市中醫院。新鄭市中醫院康復分院成人康復科的趙瑞叢醫生接診了黃某。經過診察,趙醫生發現黃某的情況確實比較糟糕:嗜睡狀態,喊喊睜睜眼,然后繼續睡。
康復分院時建衛院長帶領醫務人員對黃某進行了詳細評估,發現黃某“言語障礙、吞咽障礙、認知障礙……”,其大腦反應遲鈍、四肢不遂、不能翻身坐起,日常生活能力完全依賴他人。
因黃某存在認知障礙,其身體能恢復到何種程度,都是不可預測的。
這時候家屬說:“沒關系,我們一不計較花錢,二不給你們壓力,你們放心去治吧……”
病人家屬的話,一方面顯示了他們對醫院的信任,另一方面也透露出他們對疾病的無奈。
在充分評估風險后,康復小組拿出了一份科學的康復治療計劃。
依照治療計劃,康復治療師們捋起袖子就干,緊張有序的治療的拉開了序幕。
經過半個月康復治療和家庭康復作業,黃某的精神和氣色都大有好轉,應答反應改善明顯。只是他的聲音很小,總像沒吃飽飯一樣。醫務人員經常給黃某開玩笑說:“大爺,是不是大娘又沒讓你吃飯呀?”聽到這樣的問話,黃某總是咧嘴一笑。
黃某的子女總是隔三差五的來看他,當他們看到父親會下意識的舉手去接康復師遞出的東西時,都非常欣喜。他們給予了工作人員極大的肯定,都說不管花多少錢,也要把老爹的康復治療給堅持下去。
然而,就在大家都在為黃某高興之時,黃某突然不高興了。他仿佛又回到了入院時的狀態,對誰也不理不睬了,只是怎么回事呢?
經過檢查,老爺子發熱了,肺部感染!為什么會發生肺部感染呢?
原來,剛入院的時候,醫護人員曾建議給黃某留置鼻飼管,可黃某一個兒子怕父親太受罪,說什么也不同意。醫務人員再三勸說無效,只好讓他在《病情告知書》上簽上字。
這不,因為老爺子吞咽功能受損,盡管各項預防護理措施都采取了,但還是出現了誤吸導致吸入性肺炎。這件事情發生以后,黃某的這個兒子也不再那么堅持了,終于同意了給父親留置胃管進行鼻飼飲食,繼續進行吞咽康復治療。
大約一個月后,黃某可以通過嘴巴進食糊狀食物,經口發音,簡單交流,執行簡單指令。經過吞咽治療師錢蕊的評估,黃某已達到拔除鼻飼管的指征,這個讓家屬不爽的鼻飼管終于下崗了,黃某終于可以嘗嘗食物的味道了!
此外,黃某還可以進行床上翻身、在家屬的摻扶下站立,高興時還會有意識的邁步。家屬對康復效果非常滿意,臘月二十三,家人高高興興的把老爺子接回家過年去了。
時光飛馳、日月如梭,回想起黃老爺子入院后的點點滴滴,醫護人員的心中泛起漣漪,正是醫務人員的堅持不懈、孜孜以求和家屬的信任配合、鼎力支持,黃某經過一個月“改造”,終于獲得了“重新做人”的機會!
這就是卓越不凡、遠近聞名的新鄭市中醫院康復團隊,在前進的道路上,他們無所不能、無往不勝,創造出一個又一個醫學奇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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